秦堂翻了個白眼,豎起了個中指,
“你是智障嗎?問這些廢話。”
“哼!七皇子,不請自來視為賊,我有權告你擅闖民宅。”薑飛宇整了整自己的衣衫,裝作淡定的模樣。
“你可拉倒吧!你盜用我花露水的專利權,我可直接將你依法拿官審查。”
秦堂打了個響指,淡淡地說道。
“王大人,該你上場表演了!”
繼而一個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,正是朝中刑部鐵麵判官——王偉正!
臥槽!
這廢物怎麼把這尊大神給請過來了。
雖說王偉正對這位七皇子談不上什麼好感,但他王偉正是位忠臣,而且近期秦堂在朝堂上的表現,確實有些出乎意料。
何況還得到了隆皇的支持,所以幫秦堂一把,也算是順水推舟了。
薑飛宇心中猛然一跳,咽了口口水,強裝鎮定,拱手道。
“請問王大人深夜來訪,有何貴乾?”
“老夫聽聞你盜取了七皇子的專利權,而且人贓並獲,特來拿你歸案!”
“什麼專利權,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!”
秦堂冷笑一聲。
“知道你死鴨子嘴硬,把人給我帶上來!”
爾後,一個小廝被五花大綁給丟在了地上,此人正是消失的小六子。
“殿下,奴才該死!奴才不該財迷心竅,求求您放過奴才吧。”
小六子跪倒在地,哭喊著,連忙求饒。
秦堂俯下身,把小六子的頭扭過來,看向薑飛宇,淡淡地說道。
“此人你認識嗎?”
“奴才認識!認識!就是薑大少許諾奴才十倍工水,奴才才幫他製造花露水。”
特麼的豬隊友一個!
薑飛宇暗自罵娘,低吼道:“一個咬人的瘋狗罷了,我都不知道他是誰!怎能憑空汙我清白。”
“好啊,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!”
秦堂一拍手,旁邊的侍衛呈上來蒸餾儀器,將其中的試管,丟給薑飛宇。
“這是從你後院找到的儀器,每個裝置上的末端都刻有我秦堂的名字!這可是偷啊!”
薑飛宇不信邪地瞅了眼丟過來的試管,果然正如秦堂所說,上麵確實刻有如螞蟻般大小的“秦堂”二字。
如果不仔細看,還真看不出來,這狗東西竟然留有這種後手。
薑飛宇頓時臉色蒼白無比,頭上冷汗直冒,一個趔趄,癱軟在地上。
“我錯了!七皇子,放過我吧!”
拉著秦堂的褲腿,急忙求饒。
“你錯了?就算完了?你偷取我的專利權,害我丟了多少銀子?損失了我多少精神損失費,這筆賬如何算呢?”
秦堂一腳踹開了對方,現在知道錯了?
晚了!
薑飛宇一咬牙,說道。
“七皇子,您說個數吧,我來賠償!”
秦堂瞥了一眼身後的王偉正,後者老神在在地抬頭看向天花板。
“十萬兩買你的狗命!”
“什麼?這麼多錢?我拿不出來啊。”
“沒事!可以先給我五萬,然後打個欠條。”
“五萬我也沒有啊!”薑飛宇欲哭無淚地說道。
現在屬實有點後悔招惹這個禍害了。
“那就兩萬,兩萬準有吧,快把欠條給本殿下寫出來!”
說著,吩咐左右,準備好筆墨紙硯,交給了薑飛宇。
這一套整得很是行雲流水,差點都把薑飛宇給整懵了。
歎了口氣,一咬牙,拿起筆寫下了欠條,簽字畫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