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哪裡見過這種場麵,此刻語無倫次,生怕自己出了什麼意外。
“本王剛剛帶著府裡人打造了一具新的兵器,沒聽到你發聲兒,你剛剛說什麼?再說一遍。”
秦堂滿臉的不屑,隻是盯著麵前這家夥,竟然還特意翻出來一件不合身的蟒袍掛在身上,很是滑稽。
那使者聽到這話,才稍稍正色,立即說道:
“奉天承運皇帝,詔曰:著靖北王,儘快回京,參與新帝的繼位大典,欽此!”
“靖北王,跪下接旨吧。”
“你腦子燒壞了吧?”卻見秦堂一臉鄙夷的盯著眼前這家夥。
“你這是何意?要抗旨不成?”
“本王乃是禦賜的親王,需要跪嗎?況且,他秦烈此時不是還沒有登基嗎?再者,縱然回到皇城,也要先舉行先帝的葬禮,他直接登基,算哪門子事?”
秦堂這一口氣的數個問題,頓時將這位使者穩住,在皇城時便聽說這位七皇子能言善辯,今日讓他遇上,實在頭疼。
“無論如何,新帝有遺詔在手,你不過是個王爺,難道敢不接?”
此時,呂子木突然間向前,直接越過這幾個使者,伸手將王府的大門關上。
這個簡單的動作,頓時將皇城來到使者嚇得一激靈慌忙問道:
“靖北王!我們是陛下使者,你要做什麼?”
“先帝何時駕崩?因何駕崩?當時身邊有誰?遺詔又在何處?”
秦堂一邊自言自語,一邊來到這幾人的麵前,臉上卻偏偏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說道:
“我有很多地方不明,想請幾位幫忙答疑解惑;我們北疆人傑地靈,飯食蔬果鮮美可口,諸位便在此住上幾日,將事情原委給我說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