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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話語說的誘惑,但她的那雙眼裡卻透出茫然。
喬沐霆忽然想到了什麼。
立即將手上的銅錢紅繩摘了下來,重新帶在了舒夏的手上。
舒夏動來動去的不配合。
意圖引誘他。
男女力量懸殊,喬沐霆抓著舒夏的手,將紅繩很快的帶了上去。
在紅繩落在舒夏手腕上時,舒夏不再亂動。
那茫然的眼眸裡逐漸有了屬於她的輝光。
然後。
瞳孔裡倒映著裸著上半身,極具性張力的喬沐霆。
他因為忍耐額頭上有一滴汗水落下。
落在了她的心口間。
涼意滲透了肌膚。
她緩緩瞪圓了眼。
“你……!”
“我差點兒就被你強睡了,摸了我半天,是不是覺得還不夠?”
喬沐霆薄唇輕勾起弧度,眼眸無比深諳,拿起一旁的浴巾蓋在了舒夏的身上,遮住了一片要讓他控製不住的大片肌膚。
被撩起來的火,似乎燒的更厲害了。
舒夏驚嚇不已,剛才的一幕像是電影一樣的回放。
白皙如瓷的臉越來越紅。
清澈明亮的眼睛裡似有水光波動,暖黃的燈光下,她立即辯解:“我被旗袍影響了!剛剛我被迷惑了心智!”
旗袍的第一任主人是一名明國時期的花魁,做下那件旗袍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客人更多,穩固自己的地位。
但是給她製作這件旗袍的裁縫,應該是受人指使,才在旗袍上動了手腳,繡上了一道道符,讓花魁最後慘死。
應該是她和喬沐霆回來的路上,丁爺爺就將旗袍燒了,鐘奶奶給她的銅錢紅繩又讓她給喬沐霆帶了,然後她必不可免的被波及。
看著重新回到手腕上的銅錢紅繩,舒夏覺得自己快哭了。
剛剛的一幕太清晰了。
太生猛了。
她將喬沐霆上上下下摸了個遍不說,她也被喬沐霆看光了。
甚至現在她還能感覺到唇刺刺痛痛的。
接吻的一幕像是電影卡頓了一樣,在她眼前放大。
“看到了?”
喬沐霆指了指自己的肩膀。
上麵有青紫痕跡,疊加著齒印。
一拍小小牙齒留下來的齒印。
愛昧極了!
舒夏深吸一口氣,那痕跡太刺眼,乾脆不承認,“我去拿藥箱,你什麼時候受的傷?”
趁機就要偷溜出去。
喬沐霆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,唇畔邊勾著揶揄的笑,“一隻又可愛又有些凶的小狗剛剛咬的,你說我要不要去打個狂犬疫苗?”
點了火就跑,她將他當成了什麼?
忘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?
舒夏手指僵了僵,仿佛被齒痕上麵的體溫燙到。
你才是小狗,你全家都是小狗!
“看看這裡,也被咬了。”喬沐霆湊近過去。
手指著他的唇。
唇上有一個小傷口,現在還能隱隱看到血跡。
舒夏理虧,但是氣場不弱:“是我咬的,我承認還不行麼?”
用力的將手拽了出來。
緊緊抓著浴巾,下了床一溜煙沒了影兒。
喬沐霆看著大敞開的門,黑眸眯起。
沉默了幾秒後。
下了床,邁著大長腿來到了洗手間。
鏡子裡肩上的痕跡非常清晰。
唇上的小傷口也清晰的出現在了鏡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