漁船輕搖,河水拍岸,水聲清涼,張恕飲酒,薑婷兒吃菜,二人扯些閒話,多是些逸聞趣事,避而不談今日之事。
張恕忽然想起一事,問道:“婷兒,那日山神廟前,你識得我的拳法,令堂大人又問我師父姓秦、姓趙、姓韓、還是姓衛,你倒說說這四位是何等人物?我這拳法又有何來曆?”
薑婷兒笑道:“你反來問我,是考教於我嗎?那日你既不肯對我娘親透露師承,又何必撒謊......嗬嗬,可惜連撒謊也不會......”
張恕叫屈道:“我豈是撒謊!”,當即把山中奇遇無名隱者之事簡略一說,隻是隱去“桑榆山”之名。
薑婷兒信他的話,讚道:“那山中老人也當真是個奇人了!”
“隻是......這秦、趙、韓、衛嗎,我也不知道。”
見張恕一臉失望,薑婷兒忙道:“當初,娘親為我演示‘破陣拳’法時,曾說當今世上精通此拳者最多不過七人......”
“我也曾問她這七位高人是誰,娘親她卻突然心煩意亂......莫名其妙發起火來......”,薑婷兒回憶往事,依然一臉疑惑。
“也許這秦、趙、韓、衛便是其中四大高人......也未可知。”,薑婷兒看了張恕一眼,麵色有些凝重。
張恕恍然大悟道:“哦,原來如此——另外三大高人我卻知曉!”
薑婷兒奇道:“你知道?”
張恕一本正經數著手指頭:“令堂大人、薑婷兒、張恕......呣,湊齊了!”
薑婷兒呸了一下臉,笑道:“好不害羞!你這三腳貓把戲,也自稱高人麼?”
張恕搖頭晃腦道:“不才固不足道,薑大小姐一眼便識得我‘混沌手’招式,自然當仁不讓,當世絕頂高人也!”
薑婷兒白了張恕一眼,笑道:“貧嘴!娘親曾想將‘破陣拳法’傳我,我見這拳法過於剛猛質樸,便不想學,唯有那式‘混沌手’招式巧妙,是以記得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