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酒下肚,蒯大鵬麵色一變:“劉雄仁,你可知罪?”
劉雄仁端著酒碗,瞅著蒯大鵬,無聲地一笑,像是端詳個傻子——你小子酒量退步了呢,一碗酒就撒酒瘋?再說,你也早已不做縣尉,俺也早就不是鹽梟,問的哪門子罪......
“行刺楚王,罪莫大焉!”,蒯大鵬一語驚人。
一派胡言!
劉雄仁麵色一沉,這廝今日抽什麼風?老子何時行刺過楚王?便是袁子昂他們行刺金伯喜,俺也未曾與聞......總不會金伯喜和楚王在一起?這個他們可不曾提起......
“哈,你老兄行事詭秘,卻休想瞞過俺的眼睛!”,蒯大鵬自負地一笑,自以為洞察一切。
劉雄仁不動聲色,那日袁子昂說話古怪,說遇到了蒯大鵬,還說什麼一場鐵富貴......蒯大鵬精得像個猴兒,行刺之事或被他看破,隻是這和富貴有什麼關係?隻當袁子昂是瘋話......
哼哼!彆說俺沒行刺楚王,便是真的行刺楚王,又能怎地!
劉雄仁冷笑一聲,目空一切:“你說俺行刺,俺行刺便了!”
蒯大鵬哈哈一笑:“雄仁兄,這就對了!你這脾性,可是一點兒都沒改呢!”,他夾了一口菜,悠然一語:“行刺楚王,罪莫大焉,隻不過......罪不在行刺楚王!”
這番話愈發地神思錯亂!
劉雄仁靜默不語,像是全無興趣。
蒯大鵬一瞪眼:“真是不爽快,你倒是問呐!老子也好往下說!”
劉雄仁一笑,端起一碗酒,一飲而儘:老子偏不問,你愛說不說......
蒯大鵬無奈一笑:“行刺楚王,罪在陷害太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