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這麼說,行刺楚王,雖然陷害了太子一把,終究還是幫了太子,這一圈兒繞得......令人頭疼!
哦,原來你支持太子。
劉雄仁貌似毫無興趣:隻不過,朝堂之事,量你山野匹夫,如何曉得!嘮嘮叨叨這許多屁話!
哈,或許老子飛黃騰達了呢!蒯大鵬笑得詭秘,話鋒一轉:不說這些,老子是來敘舊的!說著端起酒碗和劉雄仁一撞,儘說些逍遙往事,一時又相談甚歡。
“十年前,你我弟兄在青州道上,大戰了三天三夜,你可記得?”,蒯大鵬又乾一碗。
劉雄仁抿了一口酒,笑道:“如何不記得,咱倆儘展所學,還是不分勝敗!那時你這廝還是朝廷的縣尉,倒還瞧得起俺這私鹽販子。”
“老子太瞧得起你了,放著堂堂縣尉不當,隨你去販賣私鹽!”,蒯大鵬憶起往昔,似乎甚是得意——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乾的勾當,老子偏偏乾了!
棄明投暗!
“哼,你我兄弟吃香的喝辣的,也不用溜須拍馬,更不用賄賂上官,不比你當那狗屁縣尉快活!”,劉雄仁說得甚是輕巧,刀頭上舔血的日子,似乎倒是如此美妙。
二人相視大笑。黃尚目視彆處,麵無表情。
蒯大鵬話鋒一轉:“嗯,你我兄弟著實快活了幾年......隻是現在,你躲在這蠻荒深山,有個啥趣味?”
劉雄仁默然。
蒯大鵬神秘道:“不如兄弟我給你指條明路。”
劉雄仁抬抬眼皮,罵道:“你還有明路,不是瞎道就不錯了!”
“當年你把老子拉下水,老子今天要把你拉上岸。”蒯大鵬瞧了一眼黃尚,笑得高深莫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