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心講幾句禮儀廉恥,隻怕是對牛彈琴、空費唇舌,張恕乾脆直說:“你可知這位女前輩乃是何人?”
“神仙中人!”,冷騰雲一言出口,全無調笑之意。
“......”,張恕無語,隻覺頭皮發麻。
這,這是個什麼人!不是癡人,勝似癡人!仔細打量,這廝又不像瘋癲......心緒被他攪了個亂七八糟。
“呃,她乃我家長輩,豈容冒犯!”,張恕惡狠狠盯著冷騰雲。
冷騰雲不怒反喜:“如此大妙!兄弟快帶我去見她!”
“......”,張恕再次無語,什麼人啊這是!
“哼,我家長輩為人妻為人母,你找她作甚!”,要不是佩服他一身絕藝,張恕都懶得搭理他。
你,你說甚麼?
冷騰雲大為失望,麵色沉鬱,喃喃道:“為人妻,為人母,為人妻,為人母......”
這......張恕又是氣惱,又有些憐憫,勉強溫言道:“老兄年歲非輕,難道當真不曾婚配?何必作此非禮非分之想!”
“自然不曾婚配!”,冷騰雲絲毫不難為情,忽然麵色一暖,問道:“為人母也就罷了......她家相公尚健在否?”
這,這廝簡直是找打!
分明是咒人夫君早死!
冷騰雲此人如此狂悖,也不知怎麼練成的那一身武藝......張恕沒好氣道:“托您之福,春秋正富,萬壽無疆!”
嗬,萬壽無疆都出來了,張恕被他氣得措辭混亂,總之,絕了你的念想也就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