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兄長這般手段,必能得名刀一把,還能結識當朝貴人......”,張恕一笑,出言試探。
冷騰雲一翻白眼,少有的粗俗:“屁!愚兄用劍,才不稀罕他狗屁名刀!更不稀罕狗屁貴人!”
張恕大笑:“那是自然!兄長岩穴高士,豈與俗子為伍!”
看來這馬屁拍得不錯,冷騰雲深以為然,頷首道:“賢弟知我!愚兄隻找趙豫比劍!”
張恕心下了然,這位高人癡愛武藝,於俗務漠不關心,此等人反而可交!
又想起薑母,如此大海撈針,隻怕尋她不見......百刀大會這等熱鬨,但願她也能前去,到時候我多加留意便了!暫時拋卻心事,張恕忽然來了興致:“也罷,塵世俗務由他去,小弟今日便陪兄長痛飲一番!”
如此甚好!
冷騰雲大喜,二人一身輕鬆,同回酒店痛飲,從白日當空喝到紅日西墜,喝得醉眼乜斜方才作罷。約了明日卯時,在東關土地廟相聚,同往百刀大會。
張恕辭彆冷騰雲,這才想起還沒個住處,這冷騰雲本就粗枝大葉,從不關心凡俗小事,連張恕住在何處都沒問。二人交流些武藝心得,沒完沒了,隻顧了開心,至於住高樓還是睡大街,又有什麼區彆!
得,先閒逛一番再說,張恕牽著馬四處瞎走,遇到客棧便去投宿,毫無意外都是客滿,不知不覺來到東關土地廟。去他娘的......張恕莫名其妙想罵人......乾脆就在這廟中湊合一晚,明日再做道理!
將就池水略洗風塵,收拾下供桌,枕臂而眠,瞬間入夢。
次日卯時,冷騰雲準時到來,見張恕早已在此,喜道:“賢弟果是信人!”,張恕大笑:“小弟沒尋下個住處,昨夜就住在廟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