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就看到霍南爵盯著自己。
蘇黎明白了，是他給自己發的信息。
沒理他，刪了信息，又把陌生號碼拉黑，徑直下了天台。
霍南爵看著蘇黎給他甩臉色，漆黑的眸子眯起，不知道想到什麼，冷笑一聲，聽的人毛骨悚然。
徐曦媛不明所以看他，“怎麼了？”
男人搖頭。
蘇黎這邊天台下了正是精神科，回病房的路上，冤家路窄，好巧不巧遇到了程一鳴。
起初蘇黎並沒有認出他，主要是現在的他和平日裡他，判若兩人。
臉色蒼白，邋裡邋遢，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，目光渙散。
他應該是被護士推著要去做檢查，蘇黎側了一下身子讓路，然後正好跟程一鳴打了照麵。
他看到她，眼神呆滯了一瞬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，麵目開始扭曲，一把扣住蘇黎的胳膊，製止她繼續往前走的動作，隨即從床上一躍而起，掐著她脖子就把她往後推，直到抵在牆上，眼神凶狠死死地掐，嘴裡念念有詞。
“你個賤人！因為你，都是因為你！去死，給我去死......”
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，誰也沒想到上一刻精神還算正常的人突然發狂，還傷了人，一旁的護士嚇得失聲尖叫。
蘇黎更是沒有防備，一下被掐住脖子，臉色瞬間漲紅，呼吸困難，求生的本能讓她拚命地扒著程一鳴的手，然而，他的手像鐵鉗，死死地掐著她脖子。
“放手.....放手......”
蘇黎話都說不出來，拚儘全身的力氣掙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