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來一看，是蘇黎。
他挑眉，這是把他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了？
指尖一劃，接聽。
幾分鐘後，他快步來到病房，看到臉色慘如白紙的蘇黎，眉頭一皺，走上前，“死了個人而已，至於這麼大驚小怪？”
蘇黎麵上驚恐萬分，沒有一絲血色，聽了他的話，緊了緊攥著床單的手，緩了緩情緒，才看向他說，“有人說你去了精神科。”
五分鐘前，程一鳴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跑出醫院，橫穿馬路時，出了車禍，橫死街頭。
她的病房正對著馬路，好巧不巧，正好目睹那一幕。
上一刻還死掐著她不放的人，下一刻就死在她麵前，對她影響不可謂不大。
她剛才聽給她量血壓的護士說，看到霍南爵去了精神科。
隨後，不到十分鐘，程一鳴就出了事。
她在想，程一鳴突然跑出醫院，是否跟霍南爵有關。
男人似乎猜出她心中所想，薄唇輕勾，掏出煙，看了她一眼，又塞了回去，冷笑，“擔心我惹上人命官司，還是心疼你男朋友死了，質問我？”
蘇黎頓了頓，舔了舔唇角，“我隻是想弄清楚。”
男人嗤笑，“那讓你失望了，跟我沒關係。”
他走出精神科，程一鳴已經安定下來，醫生給他檢查的結果也無礙，不知道程一鳴又受了什麼刺激，一邊喊著彆殺我，一邊推開攔著他的醫護人員，跑出了醫院。
他知道程一鳴死了，也是剛才蘇黎那通電話。
聞言，蘇黎心下鬆了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