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遲遲不說話，沈衡又看不出他的心思，有些急了，嘖了一聲，敲了敲桌子，“你倒是吱個聲啊，這個設計到底怎麼樣？”
男人把設計又往後翻了翻，翻到最後一頁，視線落到最下方設計師名字上，一愣，“lilian？很陌生的名字，新設計師？”
沈衡點點頭，“對啊，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，是個新銳設計師，沒什麼名氣，也不是鹿鳴內部設計師，算是個編外人員。但人家有這個實力啊，假以時日，定然也能成為一個鼎鼎有名的設計師。”
沈衡瞥了他一眼，觀察著他的神色，有些忐忑的問，“所以你的評價是？”
“還行。”
男人合上方案，麵上淡然，看不出喜惡。
對於挑剔的霍狗來說，這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，沈衡激動地一拍手，興奮的說，“是吧，我看上的絕對不會差。”
“你看上的？”男人勾了下唇角，似笑非笑的看他，“設計師你認識？”
見他誤會了，沈衡立即解釋，“我的意思是，我看上的方案，一開始你還覺得我眼光不行呢，現在被閃瞎了鈦合金狗眼，就知道我眼光不錯吧？”
要知道霍南爵最討厭就是套近乎走後門，說不定還以為自己跟人家有點什麼，直接一票否決了，沈衡解釋道滴水不漏。
男人也不知道信還是沒信，隻見他嗤笑一聲，直接將方案扔在桌子上，丟下一句，“方案是不錯，但是，”他淡淡的抬眸，看向沈衡，一字一頓，“不采用。”
“為什麼！”
沈衡陡然拔高，不滿的抗議，“這麼好的設計你都不用，你還想要什麼樣的？做人不要太挑哦。”
“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，甚至連作品都沒有的設計師，你敢用？”
“怎麼不敢，鹿鳴推薦的絕對不會錯。”
“你也說了編外人員，沒見過真人，品行如何，誰又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