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到底也沒有跟一個傷者計較,他身上有傷,又流了血,天氣又熱,一直這麼穿著衣服,也不是事,很容易發炎。
“衣服是不能穿了,得脫下來。”
“那你脫吧。”霍南爵一幅任君采擷的模樣。
這倒讓蘇黎不敢下手了。
看出她的猶豫,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壞笑,“怎麼?不敢脫,怕把持不住?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蘇黎惱羞成怒,“再說這種話,你自生自滅吧。”
他安靜了。
蘇黎抬手去解他襯衫的紐扣,一顆又一顆,在他意味深長的眼神下,解開了他襯衫所有紐扣。
當掀開襯衫,看到上麵的傷時,指尖一顫,連指腹都染上了霍南爵的血。
她瞳孔緊縮了幾下,顯然是被眼前的傷嚇到了。
肩膀處有槍傷,用紗布纏著,雪白的紗布被鮮血浸濕,壁壘分明的腹部還有幾處劃傷,均在往外滲血。
突然,眼前一黑,霍南爵捂住了她的眼,啞聲道,“害怕就彆看,彆逞強。”
蘇黎下意識握著他的手,顫聲問,“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。”
不僅僅隻是槍傷,還有其他傷,顯然當時的意外很激烈。
“確定想知道?不害怕?”
蘇黎沉默了下,還是點點頭,“不害怕。”
似乎為了印證自己話裡的真實性,將他捂著自己眼睛的手拿了下來,認真地看他,“我想知道。”
他順著她拿下自己手的力道,將她雪白的小手放在自己唇邊吻了吻。
唇瓣滾燙,眼神也滾燙。
蘇黎指尖和心尖都忍不住顫了又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