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老一聽,立即精神了,“當醫生好啊,當醫生妙,當醫生呱呱叫,我雙手雙腳讚成。”不過他話鋒一轉,“你那霍氏怎麼辦?霍家那個陰險狡詐的老頭能放過你?不把你壓榨乾淨,他是不會收手的。”
說到霍老爺子,霍南爵將手機握得很緊,甚至因為用力,指尖都泛著白。
他閉了閉眼睛,再次睜開,輕鬆恣意不在,漆黑的眸比黑夜還要濃重,染上了讓人看不懂的情緒。
半晌,他才開口,“還是得從長計議。”
“嗯,如果你有這個想法,最好還是先想想那個死老頭,他可不是省油的燈,當初為了把你弄回霍家,可沒少用陰險手段,現在你又有了弱點,我擔心他會從黎黎和孩子下手。”
謝老說,“人啊,一旦有了弱點,就相當於把後背暴露在敵人麵前,你啊,還是要當心啊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老師。
霍南爵掛了電話,從煙盒裡又抖出一根煙點上,點煙時,他的手指顫抖,年少的往事如同洶湧的潮水向他席卷而來。
滿屋子的狼藉,提著褲子起來還滿嘴臟話的男人,還有躺在地上渾身是血,奄奄一息的女人,以及躲在衣櫃裡被人狠狠捂住嘴巴,不允許發生的小男孩。
小男孩年紀不大,六七歲的樣子,眼尾猩紅,眼神凶狠,滿臉仇恨的盯著外麵還在汙言穢語的男人,他手裡握著一把水果刀,要不是有女人緊緊地抱著他,不讓他出去,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拿著刀,直接衝過去捅死那個施暴的男人。
“曲泠音你高傲什麼,老子上你,是你的福氣。”
“要不是我,你能攀上霍啟山?”
“你也就那張臉能看,還不是出來賣的?”
“霍啟山那個老不死能上你,我也一樣。”
“嘴巴嚴實點,要是敢說漏一個字,你跟你那個小雜.種,都得死!”
畫麵一轉,是在一片深山野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