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,話音未落,觸及到對方的眼睛,眸光一閃,又故作正常,“你沒事吧?”
那人一句話也沒說,匆匆離去。
周易目光追隨著他,見他上了電梯,勾唇一笑,給埋伏在下麵的人去了一個電話,“把人給我按住了。”
幾分鐘後,手下傳來已經被製服的消息。
他立即和霍南爵彙報,“霍總,人已經抓到了。”
“嗯,帶去老地方。”
“是。”
陰冷潮濕,密不透風的地下室。
被綁在柱子上的人,緩緩醒了過來,想到昏迷之前的事情,下意識反抗,卻發現自己已經成為被人案板上的肉。
“你們是誰!為什麼要抓我!”
然而並沒有人理他。
霍南爵從監控裡看著那人,問身側的周易,“確定他是薑蕪身邊的人?”
“有一次回老宅送文件,就看到他跟在薑蕪身邊,老爺子當時隨口問了一嘴,薑蕪就說那是她老家親戚。”
霍南爵冷笑,“這個薑蕪隱藏的夠深啊,”
“聽說最近老爺子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了,可能就是薑蕪下的手。”
“為了穩住他在薑家的地位,薑蕪不會這麼快讓老爺子死了的。”
霍南爵對於老爺子如何,並沒有任何感覺。
殺母仇人,當時沒有像對待徐家那樣,手刃老爺子,已經是最大的仁慈,現在他們互相鉗製,他倒是樂於看戲。
他起身,下來台階,“走吧,去會會這個人。”
周易跟上。
地下室猛地大亮,裡麵的人不適的眨了眨眼睛,認出霍南爵,無機製的眼睛掠過一絲驚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