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斯年拿紙巾給她,“小桃,你這有些嚴重,去醫院看看吧。”
伊桃擺了擺手,“真不用小叔,這次吐了以後就好了。”
話是這樣說,但她不知是不是連續吐了兩次的緣故,這站起來後雙腿都有點發軟,頭也開始發昏。
秦斯年正要開口,卻見伊桃的身子突然晃了晃。
眼瞧著她就要朝前摔,秦斯年眼疾手快伸手撈了一把。
但因太過突然,秦斯年撈住的是伊桃的腰,她整個人順勢撞進了他的懷裡。
姿勢突然特彆曖昧。
兩人怔了片秒,秦斯年如觸電般的收回了手,伊桃則慌亂的靠在了一邊的牆壁上,語無倫次地開口:“小叔,我......謝謝。”
秦斯年的耳尖發紅,扶了下伊桃的手不自在的握成了拳,“不客氣。”
伊桃沒有再吭聲,兩隻手整理著頭發和衣服,來掩蓋內心的尷尬。
秦斯年臉上也難得的浮現慌張,他喉結滾了滾,“有事,給家裡阿姨說......”
然後他垂著眸快步離開了璨兒的房間。
但到了門外走廊時,他又突然頓住了腳步。
此刻秦斯年的目光略微有些渙散,喉結又一次上下蠕動,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膛。
伊桃晚飯之前和璨兒出去買東西,是璨兒拿著秦斯年的卡付的款,也算是招待她。
她身上的睡衣也是璨兒幫她選的,是一款款式保守的真絲睡衣。
雖然睡衣的款式很保守,但因質地輕薄,秦斯年剛才碰到伊桃腰的時候,清晰的感覺到了屬於女人的柔軟。
那種感覺,讓他控製不住內心的悸動和慌亂。
自從他妻子離世後,他就再沒有碰過女人,空窗禁欲至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