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回又喊:“你和段清梨的事兒現在鬨的人儘皆知,怎麼你裴家沒人聯係你。”
裴讓還是沒有說話,他的右手動了動,在周回腰上寫了三個英文字母:OFF。
周回:“還得是你,竟然把全家都拉黑了!”
“成,那就直接去機場了。”
幾分鐘後,到了一個路燈口。
周回停下來等紅燈時,身後的裴讓輕聲開了口,“拿上娃娃。”
周回一愣,一雙劍眉斂起,“你不如去見伊桃。”
“她關機......”
周回,“那就定位她手機。”
裴讓喉結滾了滾,“等回來,等熱搜解決以後,現在找到她,她隻會說離婚。”
這會兒。
伊桃正坐在外婆的病床上,咬著下唇掉淚。
外婆沒醒來,兩隻乾瘦的手背上都紮著滯留針,掛著水。
之前伊桃忙前忙後繳費的時候,外婆正在診治,她還沒得到結果,人就昏迷了。
現在她知道了結果。
外婆腰椎和髖部骨折,還有肌肉拉傷。
老人鈣質流失,骨折本就不易好,醫生說外婆這次摔的很嚴重,以後好了怕是也得長期躺著,走路可能會沒什麼力氣,餘生怕是都得坐輪椅。
如今外婆是在昏睡,是骨折後發起了高燒。
伊桃的心宛若被螻蟻啃食一般痛苦,明明外婆是一個,每天晚上還能在廣場上簡單跳跳廣場舞的快樂老太太。
站在她身後的時妤抬手揉了揉她的肩,“桃桃,振作起來,現在得想想怎麼出這口惡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