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桃心沉了沉,沒有動了,衝他勾了勾唇,“嗯,獨守空房這兩年練出來的。”
裴讓臉上的笑意又因這話凝固,也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。
屆時,空氣裡傳來聲音,“今天難得團建,各位老板也在,我給大家唱首歌。”
緊接著,一道旋律很傷感的音樂在空氣裡彌漫。
這歌雖然傷感,卻是嚴千裡年輕時作詞作曲的,唱這首歌也算是致敬嚴導。
但伊桃有點不敢聽。
嚴千裡擅長拍悲劇,寫的情歌也都是這種風格。
剛和裴讓斷崖分手的那幾天,在大街小巷,隻要聽到這種歌,她就能馬上呆在原地哭出聲。
就在她突然失神時,腰部被兩隻滾燙的手臂環住了,她剛轉頭,裴讓把臉靠在了她的肩上。
伊桃心臟重重的跳了跳,“你突然乾嘛?”
裴讓往她懷裡蹭了蹭,“我有點冷。”
“冷?”
伊桃剛疑惑,裴讓的額頭碰到了她的下頜,很強烈的熱感傳來。
他好像發燒了。
天氣變化,人容易著涼生病,甚至這段時間也正是流行感冒高發期。
而裴讓沒有像之前與她獨處那樣帶著壓抑的感覺,伊桃心底的怯意也散去了一半,溫聲說,“你好像發燒了,回去睡吧。”
裴讓沒有馬上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