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再細細觀察,她發現時妤臉上明顯寫著心事,想了想,說,“妤兒,我知道你有脾氣,但我也知道你平時也不會這麼衝動,你老實對我說,你是不是想對商總動心了?”
時妤的眸子猛地一怔,她更是明顯咽了咽口水,不過沒有直麵回答。
甚至她直接轉了話題,“彆老說我,怎麼回事,薑晚迎竟然給我打電話,說你明明做手術住了院,但今天突然找不到你人了,我給你打電話關機,微信開視頻也沒反應!”
“你做手術怎麼不告訴我一聲!”
一說這個,伊桃眼眶泛酸,“妤兒,我好像隻有你了。”
時妤立馬嚴肅,“什麼意思,發生了什麼?”
如伊桃之前對秦斯年所說,察覺到薑晚迎對她不真誠後,她就馬上悲觀的在想,其他人是否可以相信。
可這一刻隔著屏幕看見時妤,就有一種莫名的第六感告訴她,時妤不會。
或者,從最初,她就和時妤的關係更真誠,就如前世有緣那種。
如她和時妤剛認識,就可以很自然的睡在一張床上互相抱住,沒有一點不自在和尷尬。
但自小到大,她還未和薑晚迎那麼親密過,隻是心裡會覺得,都認識那麼久了,關係怎麼能不好呢。
在如此複雜心境裡,看見時妤擔心的臉,她選擇相信時妤。
陽光在伊桃的傾訴中,慢慢西移。
聯係不上伊桃的薑晚迎,正開車往逸鑫醫院去著。
而此刻在醫院的裴讓。
他身穿病號服坐在病床上,盯著旁邊櫃子上插著兩隻粉色鬱金香的花瓶在發呆。
而他看似發呆,實則,在他的眼睛裡,那兩隻鬱金香一邊扭著,一邊在嘰裡呱啦的對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