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回:“?”
裴讓已經拿出手機開始在某潮牌的官網上開始選帽子了,“我要去門口等著,她要再敢放我鴿子,我卸了她兩條腿,讓她在醫院住到天荒地老!”
話是這麼說,但那唇角的弧度,是怎麼都壓不下來。
周回瞧著他那不值錢的樣子,簡直無語極了,“不離婚了?”
“和誰他媽過不是過,以後再娶一個,誰知道在我之前和多少男人談過,最起碼伊桃......我,蕭易,季懸,才仨。”
周回更覺得他不值錢了,“那你之前鬨離婚是為了什麼?”
裴讓的手頓住了,愉悅的表情也凝固。
片刻後。
他說,“我以為能離的。”
“倒也是,人不折騰折騰,的確是找不到自己內心最明確的答案。”
半小時後。
裴讓穿了一身很潮的黑色加絨套裝,頭戴了一頂很好看的盆帽,遮住了他頭上的紗布,坐在輪椅上,由周回推著出了病房。
結果,竟然看見薑晚迎還在走廊裡坐著。
裴讓當即就皺起了長眉:“你怎麼還沒走?”
“裴讓,我知道伊桃為什麼要那麼說了,你不覺得她說那些話,就是不想讓我接觸你嗎,她一定是因為,我看到季懸昨天半夜去醫院找她了!”
“他們肯定發生了什麼,怕我告訴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