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坐在他身邊看著他。
他一會兒就會靠住沙發發呆，她就拉過他的手，在他的手背上用力拍了一下，嚴肅道，“好好工作！”
他就努起嘴巴，像是撒嬌道，“你真舍得打我！”
她就看著他笑。
不知道，是不是因為自己喜歡商霽風的緣故。
真的就是陪著他工作，她都覺得開心，能很明顯的感覺到，自己是他的女朋友，而不是......“跟”著他的女人。
她回想著和商霽風的點點滴滴，不自覺的笑了一聲。
商霆一頓，“怎麼了？”
時妤回過神來，抬手整了整鬢角的頭發，“突然想到了一個冷笑話。”
“嗯。”
商霆應了一聲，繼續工作。
時妤瞥了他一眼，嘴角瞥了下來。
和商霆在一起，真的很壓抑，自己像金絲雀，像秘書，像助理，獨獨不像，互敬互愛的女朋友。
一想到商霽風就在這裡，她實在不想陪著商霆工作，很想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。
過了一會兒。
她放下手裡拿起來的文件，突然說，“商總。”
商霆沒看他，但握著鼠標的手微微一顫，“叫我名字。”
“商霆。”
“嗯，說。”
“如果我把你給我的錢都還給你，我們能不能分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