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蔓兒虛假一笑:“瞧你說的,何必火藥味那麼濃?大家隻是誤會了你,又沒對你怎麼樣。”

她這麼說的意思就是,葉晚心的脾氣太糟糕,不好相處。

還有她故意隱瞞身份,才導致大家的誤會。

蘇蔓兒依舊笑得一臉無害的道:“你要是說清楚的話,以後就不會有這樣的誤會了,不是嗎?”

葉晚心諷笑道:“不是我沒說清楚而是你們根本不聽,你們要誤會就誤會,我無所謂。”

蘇蔓兒臉上的笑容分明掛不住了,該死的葉晚心還真是嘴硬。

“確實,晚心的身份沒必要向你們任何人交代。”楚琛開口道。

顧謹也跟著接話:“我覺得晚心最好不要說出來,就像開盲盒那樣,我很期待下一次會開出什麼?”

霍行錚瞧著好兄弟已經完全站在葉晚心那一邊,實在忍不住吐出兩個字:“舔狗。”

雖然隔著幾步距離,顧謹還是聽到霍行錚那話,目光一下子轉向他。

“行錚,你說你和晚心結婚那麼多年,怎麼連她有多少身份都不知道?你這個丈夫做得太失敗了吧?”顧謹也不怕當眾給他難堪。

反正好兄弟就是用來互相傷害的。

霍行錚冷眼看著他,語氣冷冷:“我有必要知道?”

顧謹挑挑眉:“說的也是,反正你婚內想的是其他女人,根本不關心你的太太。”

葉晚心忍不住要給他點個讚,一手搭上他的肩膀:“顧少,會說你就說多點。”

霍行錚盯著顧謹的目光有了殺意。

顧謹頓覺背脊一涼,對上霍行錚那寒眸,他還是給兄弟一點麵子好了:“不說了,不然一會他要羞愧離席,不敢參加派對。”

他邊說邊重新裝扮上海盜王,順便幫楚琛重新背上畫板:“二少,看來這派對我們還得參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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