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聲念著這個名字,念了好幾次,腦子裡有些奇怪的畫麵閃過......她捂住突然疼起來的頭。
房間裡,楚伯遠冷瞪著楚淵。
“你進來乾什麼?看我有沒有被你氣死?”他氣哼哼道。
“爸,您要是想看到您的孫子出生,那就好好保重身體。”
楚淵開口就來了這麼一句,著實是擊中了楚伯遠的要害!
一時間,他說不出一句氣話來。
過了好一會,他緩了氣息後道:“我說了,孩子可以生,婚你們不要結!”
楚淵麵不改色道:“我進來就是想跟您說這件事,我和琉璃的婚禮,我會請母親回來,母親一向開明,她會為我和琉璃送上祝福。”
言下之意,他這個做父親的不夠開明?
楚伯遠氣息微沉:“你母親開明?哼!她要是知道你們之間怎麼回事,知道你把南宮家給一鍋端了,如今卻把人家的女兒肚子搞大,你說她會不會給你們送祝福?”
楚淵沉默片刻後說:“您這樣說話太難聽了,我和琉璃有感情。”
“我說的是實話,你當然覺得難聽!”楚伯遠臉色還是不好:“據我所知她現在失憶了,所以才和你有感情......不,說不定是你哄騙她,讓她以為對你有感情,一旦她記憶恢複,我看就算她睡在你身邊,她也會拿刀直接要你的命!”
楚伯遠說的這些,楚淵不是沒有想過。
他也在想,南宮琉璃記憶恢複後,他們之間該怎麼辦?
還沒等他想出個結果,南宮琉璃就懷孕了。
那他隻能和她結婚,給她名分也給孩子名分。
至於以後的事,以後再說吧。
何況他們之間有了孩子,她再怎麼恨,看在孩子的份上,她應該不會對他太絕情。
“您說的那些是我自己要想的事,無需您操心,隻要您不阻止我們辦婚禮就行。”楚淵道。
楚伯遠眯了眯渾濁的蒼目,大兒子的脾性他知道,經過特殊鍛煉出來的人,比普通人的意誌更加堅定,他認定了南宮琉璃,那就是她了。
“你說你的婚禮要請你母親回來?”
楚淵點頭:“當然。”
“那行啊,你先發消息給她,如果她不反對,還願意來給你們祝福,那我......也不反對,也出席你們的婚禮。”楚伯遠最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