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離有些無奈:“我不是這意思。”
向少北站了起來“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,總之和她有關的事,和她相像的脾氣,和她相像的人,你都會無條件地好,可憐的是,她們都不會是她,她永遠都不會是你的,如果你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尋找一些影子,你簡直是無可救藥了。”
莫離的臉色變得蒼白,我討厭向少北欺負莫離,抓著竹掃叫:“向少北,傅潤芝也永遠不會是你的,你連影子也找不到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。”他惡狠狠地瞪我。
我挑畔地看著他:“你有把他當大哥,就不會這般無禮,你想讓他趕我走,可是我告訴你啊向少北,如果你為難他,那麼我就去向府裡鬨事,我們之間的關係可匪淺呢?我是無所謂了,聲名對於我來說隻是狗屁不如,而你向少北你在京城你丟得起那個臉嗎?最好你彆惹我,姑奶奶哪天心情不好,你也彆指望你好過。”老虎不發威,你真當我擺著任你證頭論足的。
向少北很氣,拳頭緊緊地抓著青盤在額頭上暴跳:“傅天愛,莫要以為我治不了你,你等著瞧。”
“我等著呢,哪來滾哪去。”如果不是看在莫離的份上,我早就從廚房裝一勺水朝他潑過去了。
向少北铩羽而去,莫離的神色有些黯然,坐在門坎上望著那木槿花出神,我走過去和他並肩坐著,輕聲地問他:“莫離,你是不是很愛那個女人,愛到可以為她付出一切,包括生命。”所以會對我好,不會丟下我。
他點點頭,卻是繼續沉默著。
我心裡浮起一抹痛痛的酸澀,伏在他的肩上:“要不你把我當成她。”我不會介意的,他把我當成誰又何妨呢,他對著的人是我,他嗬護的人是實實在在的我。
他伸手輕輕地撫著我的發:“天愛,你是天愛,你是你自已,萬萬不會變成誰的,我也不會把你當成她的。”
我多希望,你能把我當成她,莫離有時候得很冷靜,但要是讓他丟下我,他卻又做不到的,情是什麼,時而冷靜時而迷糊又時而執著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