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嘿嘿地笑:“隻要我想學的,我就會。”我不能夠做到的事多著呢,你站在我的眼前,可是我不能夠使你愛上我。
“那我給你的詩經,可都會了?”他掃我一眼。
一說到這個我就泄氣:“莫離我不是讀書的料,你也彆叫我刺繡的,要不然你非得買好多傷藥回來。”我不是大家閨秀的料,他還真想教我彈琴呢,我就笑著和他說:“我斷琴弦比彈琴會學得更快。”
他看著我好無奈地笑:“莫天愛你總是把小聰明用在彆處。”
雨瀟瀟地下,下得好溫柔好纏綿,他匆匆地回來就跑房裡去,然後翻箱倒櫃地找出一件衣服,看著那錦白衣服上染上的黑點一臉惋歎:“明叔,把這衣服洗洗,明天晚上宮裡有個宴會。”
明叔接過便說:“這會洗明天不知能不能乾呢,這二天都下雨,公子怎生不早些說。”
“也是今兒個才確定的。”他藏住眼裡的憂慮,抬頭望著那連綿的雨有些祈禱。
明叔低低地說:“公子想必又能見到她了,我現在便去洗。”搖搖頭帶著歎息地去洗衣服。
不可能乾的,小雨淅淅瀝瀝地下個沒完沒了,第二天早上他進宮的時候,走到曬衣服的屋簷下伸手去摸那衣服,扭了下袖子還滴得出來水,他索性取下來,再用力地擰乾水,細細的將衣服的折子給撫平,然後歎氣自語:“但願一會雨會停。”
明叔起來我在屋簷下編著草蛐蛐,他一邊穿雨蓑一邊對我說:“天愛,一會早飯我就不做了,你出去吃點吧,我去向家看看,公子需要一件體麵的衣服。”
“嗯。”我直點頭:“明叔你慢點走,彆淋著雨了。”
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,低低地說:“天愛你還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女孩。”
我得意地笑,隻要我想做到的,我還真能做到,我其實是愛屋及烏,這個詞還是頭二天他教我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