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來也奇怪,改得並不憋屈,可能以前那種也並不是我本性。
上了去問小女孩花怎麼賣,買多了要她便宜一點,然後我全買下來,包括她站的地兒,招呼著莫離過來,將他背著簡易小桌子取下,吆喝著彆人來買草蛐蛐,來買字畫。
我聲音清脆響亮,一喊就多人圍了過來,很多喜歡草蛐蛐的。京城這地兒大多是有錢人,有錢有勢也會玩,王公貴族子弟很喜歡鬥蛐蛐,百姓也自然攀附得多,看到草編得活靈活現的都很有興趣地過來問。
買一個蛐蛐送一朵花,在價錢上自然不同了,人真是奇怪的東西,花就是一個銅板給你十朵都不要,搭上蛐蛐兒我收他們二個銅板,居然還樂滋滋的。
乏人問津的書畫像是擺設一般,我不願意說要買蛐蛐兒還要買書畫,那是對莫離的汙辱。
但是我又更不願意讓他受冷落,絞儘腦汁地想著,越發的滿頭大汗,莫離給我一方帕子:“擦擦吧,叫這麼大聲也不嫌渴。”
我擦把汗,笑嘻嘻地說:“我幫你賣字畫,你給我買酸梅湯喝好不好?”
“你這個錢蟲。”他無奈地輕笑:“我還想請你施舍點,給我買碗杏仁茶呢?”
相視而笑,心中快樂得不得了。
“好不好,好不好?”我好喜歡這樣撒嬌。
“好。”他轉頭微笑地將草蛐蛐兒擺得好看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