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的問題,砸在我頭上。
太後問她:“何謂慈?”
她清脆地說:“回太後娘娘的話,慈就是愛,是清淨的愛,慈悲是以愛心仁德為體,以誠正和睦為用。”
“很好。”太後終於笑了。
公公又刷刷地寫下了她的名字,又叫下一個。
她回走的時候,也看到了角落裡的我,眼裡微微的詫異,卻是沒有再多看一眼的。
她已經不再是我的姐姐了,沒理由還會多看我的。
我悄悄地從側門退了出去,不想再看。
靜靜的紅巷子,似乎也滿是歎息。
原來我還是有些難過的,原來我也是在乎過這些存在著的關係,抬頭望著天啊,你為什麼那麼那麼的藍,藍得那樣的憂傷。
從原路回去,在湖邊又看到那臭猴子正竄走著,正好,拿著泄我心裡的悶了。
追著它跑,它很快,又是攀宮爬簷的,沒一下就竄入更後麵的林子裡去了。
林子裡有一位米色衣服的男子,正在搖著樹,那是一株柿子樹,不過隻有稀疏的幾個,大大的掛在枝頭上。
他用力地搖著,那臭猴子一手從那吊過,輕快地摘了一個攀在枝頭上看著我吱吱叫。
“給我。”我不客氣地伸手朝它叫著。
它吱吱的叫,朝我吼叫著。
我搓搓手:“等我上來看你跑不跑。”一把拉開那公子:“彆搖了,它不會掉下來的,你給我把著風,我給你摘個。”
唉,習慣了性的說了,其實我在宮裡哪用偷,光明正大地摘,皇上給我撐腰我怕誰來著是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