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靜,冷靜啊。我深呼吸,然後很淡定地說:“我不生氣,我先走了,我隻是傳話給你,你要聽不聽,我給你一個期限,在開春之時我要離開宮裡。”
“一個奴婢,口出妄言。”
我笑:“人若無自信,不如去做豬。”
“憑什麼?”他很好奇,索性就下了床,走出帳外。
“就憑我是莫天愛。”我笑:“皇上,你還記得你二條狗怎麼死的了。”
“哼,就憑你,你以為你能傷得了我半分。”
“留一條蛇在你的身邊,處心積慮地想要咬死你,並不是好事的。我很忙,沒空和你瞎扯,不過我勸你,還是穿多一件衣服為好,看起來很醜,莫離的身體比你好看多了。就連女人的都沒有你白,李子墨你可以去撞牆了。”作為男人,真是羞恥。
皇上真不是一般的男人,還敢將自已的缺點暴露出來。
在涼城,哪個小子下水遊玩,誰的身子白,準會讓人笑死。
“你個死莫天愛,準有一天,朕會先殺了你。”他惱恨地罵著。
我是得意地笑了,氣倒他,我十分之有成就感。留我在身邊啊,氣得你腸子都會悔青。
外麵清冷的空氣,十分舒服。
他空間太濃欲的香味了,聞得頭有些沉重。
他現在和傅潤芝走得近了,還上了床睡在一起,這樣也好啊,以後我看到傅潤芝,就不會覺得太是虧欠了。
我想,我心裡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的。
大抵是在想著,傅潤芝和我,真是同人不同命啊,人家一出生就是正宗的千金大小姐,我呢,爹不要娘丟掉,最後機緣巧合又到了傅家寄生著。
同同在宮裡,人家是秀女,咱家是奴婢,嗬嗬。一直都是一個天,一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