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子被打開的時候,我就看到白色的強光,刺得我睜不開眼睛。
用手擋著,好久之後才適應,那刺眼的陽光,穿透白鎧鎧的雪,直接就照了過來。
這是雪山啊,睜幾下眼皮子,看著一張可惡的笑臉,我低頭合上眼,想再躺回箱子裡去:“我一定是做夢。”
“哈哈。”狂肆的笑意,穿破耳膜。
“以後這個箱子,就賜給你做床了。”他說。
能這麼說話的,就是李子墨,而我為什麼會在這裡,不用多說了。
眯起眼,眼神如果像飛刀一樣,一定射得連他娘都認不出他了。
“你把我運到這兒來的?”
“是。”他驕傲地說。
“你把我裝箱子裡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你晚上是不是動了不乾淨的手腳?”我才不會睡得像豬一樣,讓人搬走都不知道。
他還是狂肆地說:“沒錯,怎麼樣,驚喜吧,這地方不錯吧,是朕的皇園,冬天這裡獵的狐狸,可都是最珍貴的,不枉連連夜趕了一夜的路,奔波而到。”
果然在黑暗中的日子,是難熬的,他一整夜趕路,我倒以為是過了二天。
我多想咬死他啊,可是他身邊,圍著好多拿著弓箭的禦林軍,那箭頭看起來尖利尖利的,射在身上一定會像馬蜂窩兒一樣。
忍啊,忍無可忍,從頭再忍。
男人的報複心,真不是一般的強。
我說了他身體白,他就非得用這種方式,把我運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,誰想要來了,誰允他動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