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愛,你躺起來,彆這樣躺著,你胸現在都不大,再趴著真怕趴成個大餅,乖乖一點躺好,朕給你按按,你就舒服多了。”
我有點怕成大餅,乖乖起身,他從在床頭,讓我躺在他的懷裡,手就輕輕地揉著。
“天愛,朕真的想你。”
“想我乾嘛?想打架還是想吵架。”
“就是想你。”
“我想你令堂的。”
他輕笑,細碎的聲音滿室都是,有些輕鬆地親親我的臉:“朕就想你,想死你,朕想逼你向朕低頭,可是朕看著你似乎差點要一身投身於畫畫,心靜靜氣平平朕就害怕了,真怕你靜下來,不把朕當成一回事了,時間是很可怕的東西,怕是一回頭,你已經不再是你了。”
“李棲墨,你不說話的時候,挺好看的。”
“說話不是更好看麼?”下巴頂在我的頭上,氣息呼在我的眉眼上,暖暖的。
我壞壞一笑:“不說話你很衣冠,一說話你很禽獸。”
“嗬嗬。”他輕笑:“為何朕就喜歡你,你說,你告訴朕,為什麼?”
“因為我上輩子扒了你的皮。”所以這輩子才和你糾纏不儘,你不扒我一層皮,你就難受了。
他還是笑,心情十分的好。
一手捉著我的手,將我每根手指都輕輕地揉著,軟聲地說:“天愛,我們以後不要吵架了,好不好?”
“誰想和你吵來著,你彆不講理了。我也不想和你吵。”
“是的,我們好好地過日子,朕喜歡你,想天天和你開開心心的。”
哦,李棲墨在做夢吧。
我輕歎,不得不將實情說出來:“其實我不想和你吵架,是因為我總是吵不過你。”
他懲罰地輕咬我的耳朵:“天愛,朕真的不好麼?哪裡不好?”
“我還真說不上來,太多了,你倒是說說,你哪裡好?”拉著他的手到我的肚皮上,讓他再揉,舒服啊,真的是不痛了。
他自信地說:“朕夠好看。”
“好看有個屁用。”
“朕是皇上。”
“我最恨就是皇上。”
“朕年輕有為。”
“……”這一條我是拒絕任何評價,我見過不要臉的,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了。
“朕還會讓你很幸福,可以滿足你,不是嗎?”
我抬首,反手扼住他的脖子:“李棲墨,你還我貞潔來。”
他卻是笑著抱著我搖啊搖:“你要貞潔有什麼用,當烈女嗎?做朕的小淫婦吧。”
“……”
我吐血,我陣亡了。
他真的是太不要臉了。
不過我真的不想和他再吵,所以沒有吵,他揉著揉著,我就睡著了。
半夜裡他把我搖醒,硬是讓我喝了一碗薑湯,熱滾滾的一下肚子,舒服得不得了。
床鋪是如此如此的溫暖,暖得讓我都出汗了。
他把我抱在懷裡,哪怕是睡著了,也會下意識地,輕輕地給我揉著肚子,我半睡半夢,我都不知道那些天是不是一場夢了,其實我沒有和他吵過什麼?是不是?我不知道,我迷糊了,他太溫暖,他太邪惡,他太不要臉了。
我們就這樣算是和好了吧,早上起來他去上朝,我又迷糊地睡了一覺,他回來的時候看著我有些失望。
“你什麼眼神兒?”
“唉,朕問過禦醫了,你來了月信,那就是不可能懷上孩子。”
老實得教我想劈死他啊,什麼樣的思想啊,還想讓我懷上他的孩子,這個人的確是做夢做得有些瘋了。
“李棲墨你聽著,我不會給你生孩子的。”有些話還是先說在前麵好,不管要不要吵,反正原則就是原則,不能改。
他似乎也不想和我吵吧,走了過來搶走我手上的書,摸摸我的額:“好了小豬,起床吧,這都什麼時辰了。”
“我不想起來。”
“起來吧,朕帶你去慎王那兒走走。肚子還痛不?”他軟柔地問著我,那眼裡的柔情像是水一樣,隨時都能滿溢而出,看得我都心寒了,多可怕的一個樣子啊。
“今天不是很痛了。”
他將我拉了起來,我下意識地看看床上,又染上了些許的紅,看著他問:“這怎麼辦?”
“朕不知道。”
“我先洗臉,一會用洗臉水洗洗吧。”
“天愛,你彆碰水,乖乖地坐著,女人來月信的時候,最好不要碰到水,朕幫你洗臉。”按下我的身子坐著,便過去擰了巾子來給我洗臉。
洗乾淨了我才無比的歎息,我比李棲墨還要皇上啊,女人月信來的時候,就是女霸王了。
為什麼以前的我,從來不知呢?那如果沒有他,我不得不碰水,怎麼辦?
他不要太寵愛我了,不要太嬌縱我了,習慣了這些之後,以後我一個人不是做什麼都死得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