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才吃虧,用力的是朕,付出的也是朕,你可享受著。”他不正經地親我的臉:“天愛,我們不談這些了,你不是喜歡出宮嗎?你聽聽外麵多熱鬨。”他錯開話題,不再想談。
我想他也許不想我們再吵架吧,總究我也是能感覺得出來,他是幾分愛護我,幾分嗬護著我的。
外麵的叫賣聲一片,我靠在他的懷裡聽著這些,感覺有些遙遠。
馬車停了下來,公公一會兒就遞了二個包子進來。
李棲墨拿了,一點點地撕下包子喂我吃。
“我飽了。”太甜的包子了,吃得膩味兒啊。
“禦醫說,多吃點甜熱的東西,再吃些吧,朕喜歡看你小腹圓滾滾的,看著總是感覺有種幸福,飽滿飽滿的幸福。”
我一把掌拍在他的手背上,冷肅地說:“正經點。”
“天愛你真想歪了。”他笑得樂不可支,抱緊我:“怎麼辦啊,朕都想把你壓扁揉小了,放在袖子裡。”
“……”我想把你踩扁了裝在箱子裡埋掉。
一路上吵吵嚷嚷的,很快就到了慎王府裡。
第一次到慎王家裡來,多少是有些緊張的,要說我還是平民百姓的時候,那時候的向家對於我來說就是大戶大富大貴的人家了,不是我能登得起門的,但是向家和慎王府又豈能相比,華麗,大氣,雄偉,每一處都是鬼斧神工之作。
我看得無比的驚訝,襄王嘲笑我:“活像沒有見過世麵的小狗一樣。”
“閉嘴。”我回頭訓他:“再吵不帶你出來玩了。”
襄王長歎:“現在你越來越凶了,想當初走在雪地裡的時候,總是悄悄地看我來著呢。”
“看什麼?”李棲墨笑吟吟地問一句,眼裡有抹陰沉。
“看他屁股。”我壞壞地一笑。
李棲墨朝襄王的屁股看了二眼,襄王臉紅氣燥地閃得遠遠的:“莫天愛你真是個混蛋。”
“襄王。”李棲墨含笑淡淡地叫,卻用著讓人不能抗拒的堅決語氣說:“天愛姓傅。”
我輕噓,叫襄王這白菜頭兒不要問。
李棲墨雖然是皇上,但是氣度我可不敢說他有多少,總之就是不能沾是莫離的什麼事兒,包括他的姓。
他的底限,好像就在這裡,不能觸碰,我碰過,也吸取了教訓,於是我就隻能把莫離藏得更深了。
“傅天愛,為什麼啊?”襄王真的問了。
這孩子,什麼時候才會聰明一點啊,他知道我進宮是因為什麼,他知道我是喜歡莫離的啊。
李棲墨隻是笑,笑得冷淡淡的:“襄王,到時你就知道了。”
這讓我心中一寒,到時?難道他又想出什麼壞主意不成。
慎王迎接了出來,隻是單薄的幾件衣服,讓我看了感覺十分的冷啊,縮了縮,討好地朝他笑著。
真的,對著慎王總是感覺到,他是好人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想不通的東西吧。
可能可能是我紮草人,把人家害慘了,想人家堂堂一個王爺,身體弄成這樣弱不禁風的,追根到底,是我一時大意害慘他了。
“皇兄。”他淡淡地笑著叫了一聲,有些疏離。
往後麵看到我和襄王,我伸出手朝他打招呼,他隻是垂眸淡笑不語。
李棲墨頗帶著傲慢:“慎王你身體不好,不必出來吹風的。”
“皇兄親來,豈敢怠慢,現在身體也好些了,謝皇兄關心。”
“進去吧,這裡風大。”他舉步帶頭走,感覺他才是這裡的主人。
我吐吐舌頭,朝襄王做個鬼臉。
他溫和地笑笑,頗是寵滋地朝我搖頭,叫我要看這是什麼地方不要失了麵子。
故意走得慢了一想,想和襄王一道說此話兒。
不過李棲墨卻是回過頭來,朝著我叫:“天愛,快些,慢吞吞的走路螞蟻都會讓你踩死。”
低低地一歎,有些認命地上前去,他抓了我的手一塊兒往前走,慎王府裡的下人十分有禮,遠遠地站著,一見到就施禮。
進了去,長廳裡也是暖意融融,衣領一緊,李棲墨揪著我:“站住。”
“你又乾什麼?”沒完沒了的煩人。
他卻低頭,手俐落地將我的厚衣服脫下,扔給一邊的公公,將我微微淩亂的發絲給綰到耳後:“這麼暖的地方,要是穿是多了,多不方便。”
“嗬嗬。”我不好意思地笑著,感覺耳根子都火燙火燙的,這麼多人的麵前做這些事,他倒是不怕丟臉。
我低頭不敢看誰,他拉我去哪裡坐,我就去哪裡坐,清茶送上,他卻是將我的茶拿走,低語:“你今兒個不能喝茶,一會喝些熱湯暖暖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