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那吃的啊,那花啊,是把我徹底地收買了。
涎著口水咬一口:“好甜啊,襄王還是你待我最好的,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“昨夜。”他笑:“給你吃的,你就最好,改明兒李檀回來也給你帶一些西南的特產,你還不管他叫爹。”
“哇,江南的姑娘不錯啊,養得咱襄王嘴巴越來越毒了。”也出落得,越來越是美豔了。
襄王小臉一紅:“彆亂說。”
“去,什麼亂說啊,來,跟姐說說你看上哪家姑娘了,姐去給你求親,將她,還有她妹一塊兒都給你娶上了。”
襄王翻白眼:“莫天愛,你能不能正經點,我是那樣的人嗎?”
我笑得風中淩亂:“也是啊,糟蹋人家就了,彆還順便糟蹋人家的妹妹。”
他無奈地笑:“死丫頭,嘴巴還是這麼的毒。”
死丫頭這三個字,仿若熟悉,誰也這麼親昵地叫過我,心裡微微地歎息著,咬著香甜的果子喜滋滋地看著他。
他擺個樣子給我看:“怎麼樣,好看不?”
點點頭:“好看得讓球球都想撲倒你了。”
“你肚子裡,藏了個球,拿出玩玩。”他挑眉一臉的取笑。
我拉過他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:“來,你拿吧。”咱是大方的主。
他垂下手唇角抽著:“還是不夠你鬥。”
襄王你這白菜頭,想跟我鬥,還早著呢。
擠擠眼睛:“喂,我讓人送你的紅紅褲子,可收到。”
他臉紅得能滴血啊,我想南方什麼滋補品啊,硬是把一個人可以補得這麼旺氣血。
“莫天愛,你為什麼這麼壞啊。”他哀怨了:“虧我一大早就過來看你,你對得起我麼。”
“行,彆生氣。”我嗬嗬笑:“今年再給你綁一雙紅襪子。”
“你縫?”
“你想得美,我不會做針線活兒,讓君如玉縫如何,想必她會很樂意的,彆人一塊布做衣服,最後布料拿去補襪子了,我敢打賭給君如玉一塊小布料讓她做襪子,能把你一身衣服也做出來。”
他垂下眼眸:“你可彆跟我再說她了,她是皇兄的妃子了,這玩笑不得亂開。”
得,小白菜頭長大了,開始要臉麵了。
他瞧了這兒一圈:“天愛,我們去烤魚吃吧。”
奶奶個熊,和你還真是合拍。
“那還等什麼呢?”
“我在窗外接你。”他擠擠眼笑。
我搖頭:“不了,姐很久沒有玩這個了,感覺像是幾歲的小孩兒一樣,你說你為什麼還這麼熱衷呢,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越活越回去。”
他仰天長歎:“我算是知道了,不管孫猴子怎麼翻,也是翻不出如來佛的手掌手,我是怎麼翻也翻不過你的了。”
幸得這時候身後還是比較靈敏的,肚子並不是大得難以行走,和襄王一塊兒出去步子邁得可精神了。
他低聲地咬耳朵:“聽說君小喬也懷孕了,感覺好奇怪啊,像是一隻猴子懷上小猴子一樣。”
我哈哈大笑:“你要是讓君小喬聽到,還不哭死。”
“你那事,聽說黃了,什麼都燒光了?”
“對不起。”輕聲地應一句。
“有什麼關係,南方的水利已經修得很好了,不管再怎麼大的水,也不至於湮得一無所有,所以今年過去了,明年一定是個豐收年,還有往北一帶的,你看這雪下得是大是不是,還有句老話叫做瑞雪兆豐年啊。”
“嗬嗬,還沒有好好地謝過你呢。”
“謝啥,不用謝,一會給我烤魚,以後不欺負我就好了。”
得,那有什麼關係呢。
不用宮女動手,全讓襄王去。
男人就是用來做這些活兒的,拿個石頭給他,讓他去破了冰,然後叫人去冷宮的小院裡取了個小簍來,灑上酒浸淫一會兒,先襄王將爐子砌好,將一切都擺好才扔下小竹簍去。
過了一會兒就有動靜了,讓他撈起來。
他猛地一使力,竹簍出水,丟在我岸上那活蹦亂跳的魚啊,養得這麼久,好肥啊。
“絕。”他豎起大拇指。
我得意地笑著:“佩服吧。”瞧你那小樣兒,恨不得對我五體投地了,就算是我現在懷著個球,一樣可以聰是。
“二個腦子想出來的,就是不一樣。”
我笑著去踢他,總感覺不欺負他對不起我自個一樣。
二人喜滋滋地烤著魚,什麼冷啊,什麼寂寞啊,都飛一邊去。
給他烤了條小魚,他吞吞口水:“做夢都想回來吃啊。”
“你個好吃鬼。”
“你還不是,嗬嗬。”他笑我:“你吃得哪兒慢過我了,還是皇後呢,我看你是披著皇後衣服的小丫頭片子。”
心裡再突突地一跳,柔軟得如水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