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生澀,卻熱烈,纏綿。
她的唇又麻又疼,忍不住細嚀一聲。
裴或雍將她托了起來,視線緊緊鎖住她的麵龐。
他的呼吸燙得仿佛要將她灼傷。
“殿下,我......我替你解毒。”沈寶璋顫聲說。
“你現在就在為孤解毒。”裴或雍嗓音低啞,幽暗的眸光落在她細軟的脖子上,白嫩嫩的,那麼小,那麼細。
他骨節如玉的手覆蓋上去,細細地摩挲著。
沈寶璋眼睛像含了水,聲音破碎,“殿下,你......你被下咒改命還沒有破除,不能......不能破精元,今日便是有人想要破你精元,好加快換你命格。”
裴或雍眉峰一挑,泛著水光的薄唇勾起淺笑,“那若是不能破咒,孤豈不是一輩子不能......碰女子?”
他的手指還在摩挲她的後頸,沈寶璋覺得他是在說她。
“代容應該是八字全陰的女子,你碰不得八字全陰的。”沈寶璋說。
“那你呢?”裴或雍問。
“......”沈寶璋有些羞惱,“你問我的做什麼,你現在要緊的是解毒,外麵還都是賓客。”
他們已經消失太久,再不回去,要引起彆人懷疑了。
裴或雍直起身子,鬆開手。
沈寶璋的雙腿有些虛軟,她狐疑打量裴或雍,見他神色似乎不太像中藥的樣子了。
“你......你沒事了?”沈寶璋問。
“嗯,剛剛解了。”裴或雍低聲說。
“?”沈寶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,瞬間又燒紅了臉。
急忙轉開頭,看著還昏迷不醒的代容,“那......她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