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女叩謝皇上。”沈寶璋怔怔地行禮,就這麼變成縣主了?
“你的醫術都是跟何人學的?”盛文帝溫和地問。
沈寶璋說,“臣女自小就跟在師父身邊,無論是靈道還是醫術,都是師父教的。”
“你師父真是個能人,他如今在何處,為何不與你一同回上京?”盛文帝問。
“臣女的師父最愛遊山玩水,經常留臣女一個人在家,她出門就是大半年。”沈寶璋回道。
盛文帝心中詫異,“你師父叫什麼名字?”
“回皇上,臣女並不知師父的法號,隻知村裡的人都叫她師父,師父心善,還經常給村裡的婦人接生。”沈寶璋說。
盛文帝仔細問,“你師父......是女子?”
沈寶璋覺得皇上的反應有些奇怪。
她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。
“皇上,臣女的師父的確是個女子。”沈寶璋說。
盛文帝臉色微微一變,他怔忪地盯著沈寶璋。
他也認識一個既會道術又會醫術的女子,他們之間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,隻是她不肯留在他身邊,不管他用什麼方法,她還是跑了。
“你聽說過玄清這個名字嗎?”盛文帝沉聲問。
沈寶璋的心微微一頓,臉上卻迷茫地搖頭,“皇上,臣女沒有聽說過。”
玄清?
她好像聽玄幽上人也問過她,認不認識這個人。
在師父身邊多年,她並沒有聽說過玄清是誰,但她有一次在師父的藏書中,看到這個人寫過的符紙解說書。
師父應該是認識這個玄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