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深隻覺得眼前一黑,沒想到傅淵居然會自己作死,半夜偷跑,又是超速又是占道行駛。
一時間,那撞上來的大車反倒是無責的一方。
“醫生,謝謝你,幸苦你了。”
方柔將人送走,看了眼一言不發的傅深。
“醫生說的是一個月後,事情也不能太悲觀,可能幾天後他就醒了。”
傅深沒有回答,瞥了一眼被送進重症監護室的人。
“回去吧,讓護工看著。”
傅擎沒有多說,隻是跟上了他們的腳步。
第二天一大早,傅家別墅熱鬨不已。
“我都到了,怎麼還沒起來?!”
傅老太太氣衝衝的往樓上走,她看不慣方柔,更看不慣傅擎。
“奶奶,”還不等她敲響房門,傅擎主動打開了門。
聽到這一聲,傅老太太卻更生氣了。
她呸了一聲,小聲道:“誰是你奶奶!不要臉的狐媚子生下的兒子!”
傅擎垂下眼,並未爭辯,擺出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。
傅老太太隻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,冷哼一聲轉頭下樓。
“傅深,我和你說了,這兩母子都沒按好心!你看他們才來多久,傅淵就出事了!”
傅老太太將目光集中在主位上那人,傅深掀眸看了一眼。
“傅深,你一定要派人查一查,傅淵的車子肯定被人動過手腳,不然以他堪比賽車手的技術,怎麼會出車禍?”
“別不回我,我知道你自己心裡也在懷疑!”
“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,傅淵此前那麼多年,都過的好好地,突然就出這麼多事情,你說背後沒人,我都不信!”
傅老太太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方柔與傅擎身上,好像他們沒來,傅淵就還能好好地站在她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