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輸液,開門聲傳來。
薑蜜很意外看到盛霖淵來到這裡,她以為,這個男人昨天走了就不會來,畢竟,以前的時候除了周末家宴,她很少能看見他,他幾乎一個月就回傾海彆墅兩三次。
薑蜜看著他走到了沙發上坐下,拿起筆記本搭在膝上開始辦公。
她有些驚訝的看著他。
男人一言不發,但是薑蜜能察覺到他並不是心甘情願來的,於是她說道,“盛霖淵,你不用在這裡陪我。”
男人冷嗤了一聲,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。
又似乎是想起這裡是病房,他又掐滅了煙。
“薑蜜,你在裝什麼?”
“如果不是你給奶奶打電話告訴她你病了,奶奶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,又怎麼會讓我過來陪你?你的目的達到了!昨晚上奶奶因為你病了這件事情,幾乎一晚上沒有怎麼休息,今早上血壓又高了起來,我怎麼敢不過來。”
薑蜜一愣。
她看著盛霖淵眼底帶著疏離跟嘲諷。
她沒有給奶奶打電話。
薑蜜想說她手機丟了,剛剛張嘴呼吸了一口氣,空氣中殘餘的煙草味就嗆的開始劇烈咳嗽。
咳嗽到雙眼泛紅。
難受的仿佛要把肺咳出來。
她靠在床頭,無力的蜷縮了一下找了一個讓自己稍微舒服的姿勢。
盛霖淵起身,打開了窗。
轉身看著她背對著自己,纖細的背脊,精致的蝴蝶骨還在顫抖,虛弱的仿佛隨時會碎掉一樣,他要說的話堵在了喉嚨裡麵,過來幾分鐘,又坐下繼續辦公。
薑蜜睡了一覺醒過來,她想去洗手間。
視野裡麵一片漆黑。
窗外,夜色升起。
她掀開被子下了床,雙腳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樣。
步伐虛浮,她險些跌倒。
還是扶住了床邊才穩住身形。
忽然衣料摩擦的聲音響起,讓薑蜜愣了一下,她沒有想到病房裡麵還有人。
男人嗓音沙啞帶著蘇醒的困意,“你要做什麼?”
薑蜜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,沙發上,一道修長的身影。
她怎麼也沒有想到,盛霖淵竟然還在。
而且還睡在了沙發上?
不過很快薑蜜就明白了,畢竟是盛老太太的叮囑。
她低著頭,“我想去洗手間。”
盛霖淵幾步走到了身邊,彎腰直接把她抱起來。
薑蜜的身體瞬間騰空,盛霖淵就抱著她來到了洗手間。
脫下了她的睡褲,把她放在了馬桶上。
她反映過來之後,臉頰瞬間爆紅,“你...你...”
又看到他還沒走,女人聲音沙啞細弱,最後隻能無力的說,“你出去。”
他就站在自己麵前,她怎麼上的出來。
“這麼矜持,薑蜜你的身體,哪一處我沒看過沒碰過。”盛霖淵淡淡的掃了她一眼,看著她如白釉一樣的臉上兩抹紅暈,她垂著眸,睫毛像是蝴蝶一般顫抖,又仿佛極致的委屈跟羞赧,閉著眼睛驅趕自己。
她咬著牙,“盛霖淵,請你出去!你在這裡我...我...”
“盛霖淵,你!!”薑蜜她顫抖著,纖細的背脊又像是繃緊的一張弓。也是因為顫抖,胸口起伏著,啞著嗓子。
盛霖淵一邊說一邊低頭,薄唇逼近了她耳邊。目光幽幽淡淡的看著她脖頸上一顆小痣,此刻,她的脖頸都在泛紅。
男人的下巴,摩擦了一下她的臉頰,聲線沙啞。
薑蜜攥緊了手指,眼睛蒙著一層水霧,唇瓣卻殷紅起來。
侵入鼻端的雪鬆氣息,此刻她心臟仿佛猛地被揪住。
無力,羞恥,顫抖。
那一晚上,她當然記得。
徐嬸送來牛奶,他們喝完之後...極致放縱的一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