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嫂就偷偷的躲在後麵,看到薑蜜忽然飛奔到洗手間吐了出來,然後她又出來繼續吃,一直重複這樣,薑蜜茫然的上了樓。
她悄悄的跟上樓,發現薑蜜躺在床上睡著了才鬆了一口氣。
薑蜜好像在夢遊?
而且,喜歡瘋狂的吃東西,吃到撐的難受又吐出來。
太太,好像病了。
很嚴重。
但是安嫂以為,這些盛霖淵都知道,畢竟盛霖淵是他的丈夫,她隻是一個傭人,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,她一個用力哪裡敢多問呢。
盛霖淵去了一趟臥室。
看到薑蜜已經睡著了。
女人側著臉,五官小巧又精致。
此刻露出左邊臉頰上紅腫的巴掌印。
借著燈光,格外的明顯。
他走到床邊,抬手捏住了她的臉頰。
她睡著了,任他擺弄。
男人的指腹,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女人臉頰的巴掌印。
從醫藥箱裡麵,拿出了藥膏。
藥膏在掌心裡麵搓開,輕輕的塗抹到她的臉頰上。
“學長...”
她唇瓣動了,呢喃了一句。
盛霖淵低頭,聽到了這兩個字。
這是他今天,第二次聽到這兩個字。
“學長?徐清時嗎?”盛霖淵的眼神冷下來。
男人的周邊都是壓抑的冷氣,他的手指也慢慢的握緊了一下,“這麼喜歡他,嘴裡喊著喜歡我很多年,不過幾天,就攀上新歡了,你的喜歡也真夠廉價的。”說完這句話,盛霖淵走出了主臥。
秦馳的電話打過來。
酒吧裡麵兩個小混混已經處理了。
盛霖淵站在窗前,目光掃視著外麵的燈火闌珊,“給第一院捐助20台儀器,告訴院長陳秋哲,我不想在第一院腎內科,在看到徐清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