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的出神,瞳仁冷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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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十點,薑蜜回到了傾海城。
她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麵,繼續收拾東西。
沒有人打擾,兩個小時就收拾完了。
一個24寸的行李箱,裡麵裝了幾件衣服,幾本書,一些生活用品。
她打開微信,看著她前幾天谘詢的律師發來的離婚協議書,打印了出來。
將這份協議書,放在了床上。
她走進了衣帽間,那些當季新款的衣服都在。
那些鵝黃色明亮的衣裙也都在。
展示櫃收納櫃裡麵那些昂貴的珠寶,她一件都沒有碰。
拎著行李箱走到門口的時候,她微微猶豫一下。
走到窗前,把窗台上兩盆熊童子戴上了。
這是她的東西,屬於她的。
是這個臥室裡麵,為數不多的,完完整整的屬於她自己的東西。
拎著行李箱下了樓。
安嫂看著她連連忙走過來,“太太,這是要去哪裡啊。”
她原本想說自己出去待幾天。
但是此刻,她忽然想起,18天前,她一身狼狽,雙腳都是血,被當成乞丐一樣回到傾海城。
那個時候,傭人陶姐大笑著在看劇。
還問她旅遊回來了。
那是盛霖淵,安排在她身上的理由。
此刻,她看著偌大裝修精致的客廳,隨口,“旅遊。”
說完,轉身就走。
走出傾海城大門,沒有一絲留戀,她抬起頭看著落在自己身上有些炙熱又燦爛的陽光,緩緩的伸出手,女人手指纖細又蒼白,她觸碰著陽光,那金色透明的光線從手指間穿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