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裡麵隻有他們三個人。
盛霖淵咬著煙,抽了一口,瞳仁跟嗓音一樣淡漠,“我不想離婚,我需要一個盛太太,她很合適,隻不過現在一點不乖。”
聞祈跟裴川當然知道了。
之前那女人一直迷戀盛霖淵,現在是轉了性了嗎不喜歡了?
真有意思。
“淵哥,對於女人吧,我有經驗。那個女人之前這麼喜歡你,現在忽然不喜歡了,就是欲擒故縱。我遇見的這種女人多了去了,就像是門口那個女人,我給她一枚腕表,她高高興興的貼過來。”
“當然,我知道盛太太自然不是這種廉價女人,但是女人都一樣,要寵的,要嗬護一下。尤其是她這麼喜歡你,現在欲擒故縱,不就是想讓你在乎她一點,吸引一下你的注意力。”
“離婚?”聞祈淡淡的哼了一聲。
“哪個女人,當了盛太太還想離婚的?說出去,誰信啊。”
盛霖淵點了點煙灰。
似乎是若有所思。
“她...她最近,似乎跟以前不一樣了。”他對男女感情的事情再怎麼薄情冷性,也察覺到,薑蜜,變了。
尤其是今天在辦公室裡麵。
她哭紅了一雙眼睛問自己記不記得她生日的時候。
盛霖淵的胸口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難受。
聞祈眯著眼睛抽煙,“淵哥,你要是想泄泄火,我給你找幾個高級一點的,大學生怎麼樣,又純又處。”
裴川看著他,“行了吧,你又不是不知道淵哥是什麼性格的人?他對這種女人,不感興趣。”
盛霖淵平日裡麵薄情冷欲。
幾乎很少碰女人。
就連酒局的時候,他身邊也不會坐這些女人。
就像是剛剛,他一個眼神。
那湊過來的女人都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