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婉心,“那她是生了什麼病啊,看上去氣色很好,每天住在這裡還精心打扮。”
“腎衰竭。”
陳婉心,“我也是這個病...但是你們看看我這個氣色就是不行。”
“她那種有錢人,就等著換腎了,沒有腎源,有的話,第一時間就給她了。聽說她兒子,動用了整個北城的力量,她好像是姓顧,她那個病房啊,跟豪華酒店似的,整個醫院也沒兩間。”
顧雪荷坐在涼亭裡麵。
一邊的看護拿著電風扇幫她吹風,“太太感覺怎麼樣了。”
顧雪荷吃了一口西瓜,“你說,盛家那個老太太是不是要死了啊,霖淵已經半個月沒有過來看我了。這幾天盛家又出了這樣的事情,估計這幾天都在那個老東西身邊圍著。”
“畢竟盛老夫人德高望重,聽說這幾天去仁德醫院看望盛老夫人的那些名門貴胄都排著隊呢,雲州首富舒家的人都來了。”
顧雪荷身邊冷清,這幾天也隻有安雅歡過來看看她。
雖然自己穿金帶玉,但是她穿給誰看啊。
她這一身華貴,也炫耀不出去。
看護也知道顧雪荷的兒子是盛霖淵,盛家現任CEO,但是畢竟是養母,又不是親生的。而且盛霖淵也很少過來,以前的時候一周過來看望一次,但是最近都讓助理過來。
盛霖淵應該是結婚了,但是這些消息,顧雪荷都不知道。
盛霖淵並沒有讓顧雪荷跟自己身邊的人密切接觸。
但是看護一個月拿著兩萬塊的工資,自然是儘心儘力的照顧著顧雪荷,唯恐惹了對方不高興,此刻也是連忙哄著,“畢竟盛老夫人年齡大了,這一倒下,說不定就...盛先生緊著那邊也是正常的,等盛先生忙完了,自然就過來了。畢竟,夫人您可是他母親啊,是從小照顧他長大的,這種恩情,可是其他人比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