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蜜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大體的說了一下,拿出了手機找出監控視頻回放遞給了顧久言。
男人皺著眉,敢虐待菜總,這個忙他必須要幫了。
要知道之前有一次喝醉了酒,他在盛霖淵的家裡抱著香菜又親又哭,按照盛霖淵第二天告訴他的話就是,他非要拉著香菜歃血為盟,結為異性兄弟,喊出了那一句童年刻在骨子裡麵看武俠片喊的話,‘不論同年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日嘎’
顧久言也知道酒話不算數,就是覺得很滑稽搞笑。
此刻看著香菜趴在地上吃著鴨肉乾,一幅歲月靜好的樣子。
“視頻發到我郵箱裡麵,虐狗,跟欠錢不還,這些可以合並處理。至於律師費,我跟菜總可是兄弟,給我兄弟討個公道,我就不收你錢了。”
顧久言隨性自在,無拘無束。
此刻這句話說出來,自己也笑了一下。
菜總是他兄弟,那薑蜜是什麼?菜總的媽,不論是乾的還是親的,這都占自己大便宜了。
薑蜜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,唇角不自覺忍不住的彎了一下。
顧久言摸了摸鼻子,走到了香菜麵前,“我就說你怎麼不理我呢,原來是被人欺負了警惕著。”
他陪著香菜玩了一會兒,香菜就熟悉了他,馬上搖起了尾巴。
叼著球跟顧久言一起玩。
小狗就是這樣,對人類表達善意,哪怕前兩天,剛剛被人類傷害過。
顧久言要走的時候,薑蜜叫住了他,“顧律師,你是要去盛霖淵那裡吧,麻煩把香菜帶上吧,這是他的狗,寄養我在這裡有幾天了,現在他回來了,理應把香菜送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