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管家冷哼一聲,“薑小姐,你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能讓我換一份工作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?盛先生的前妻,離婚了,現在又糾纏在盛先生身邊,三年前我就見過你,盛先生不愛你,現在也不過是跟你做做皮肉生意罷了,他馬上會跟秦小姐訂婚,到時候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,你現在,不過就是一個第三者的身份罷了!”
“你一個第三者,靠著盛先生的憐憫度日,我要求你等待盛先生回來一起用餐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?”
“還是說薑小姐還以為自己是盛太太了!還在坐著當年盛太太的美夢。”
“我父母都是盛家的老人了,照顧過盛老夫人,我母親,還是盛大小姐的奶媽,盛先生不會因為你區區幾句話就能辭退我,反而我勸你,不要自討苦吃!”
任蘋背後有盛業菱當靠山,絲毫不怕,她來的時候就接到了盛業菱的吩咐,看好這個薑蜜。“薑小姐,你跟這條流浪狗一樣,盛先生想丟就丟,所以啊,當流浪犬,就要懂得怎麼討主人歡心,主人喜歡什麼,你們就要做什麼!彆真等到被丟棄的那一天!”
任蘋話如同一根針。
狠狠的刺入薑蜜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臟。
她甚至拿不出反駁任蘋的話。
手指緊緊的攥住,指甲深入掌心。
身體,無力的顫抖著。
香菜朝著任蘋離開的背影吠叫著,然後跑過來腦袋蹭著薑蜜的褲腿,她緩緩的垂下眸,彎腰把香菜抱起來。
有香菜陪著,薑蜜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。
李姐端著一碟牛乳燕麥玫瑰餅乾走過來,“薑小姐,這是我剛剛做的,我沒有放糖,味道很香,你還沒有吃飯,先吃幾口這個,等到...”李姐想說等到盛先生來了,就可以吃了,但是轉念一想,這不是給薑小姐傷口上撒鹽嗎?
這薑小姐也是可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