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高翔鼻梁骨裂,麵部受傷,肯定是薑初尋的責任,我們剛剛已經去病房詢問了高翔,我們稍後會聯係薑初尋,了解事情的經過。”
徐美竹,“你們兩個小警察怎麼回事,明明是薑初尋把我兒子打到住院,我兒子都住院了啊,難道不需要薑蜜負責嗎?你們是不是被薑蜜買通了啊,我兒子才是受害者啊。”
一邊說著,她‘蹭’的站起來。
“我馬上給我弟弟打電話,你們給我等著!”
女警沒有想到徐美竹這麼難纏,怎麼都說不聽,“高翔是受害者,但是他住院的直接因果並不是因為薑初尋,薑初尋需要為了自己的衝動負責,但是不是為了高翔的腸胃炎負責!話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,你哪怕是讓徐所來,流程我們已經走完了。還有,你剛剛對另一位女士的汙蔑,如果她願意的話,會告你誹謗罪。”
“什麼誹謗不誹謗,我是看出來了,薑蜜買通了你們兩人過來欺負我們母子的!”
徐美竹一邊說著,一邊委屈的坐在地上,拿出手機就要給徐文棟打電話,她心想這兩名警察應該會攔著自己,但是誰想到那兩人就這麼看著自己在地上折騰。
徐美竹心虛又破防。
她之前跟鄰裡見有過幾次過節,都給徐文棟打電話讓這個弟弟來擦屁股,但是徐文棟每次都訓斥她,讓她這個做姐姐的別給自己惹事。
她怒火上了掛不住麵子,也會指著徐文棟大罵當一個副所長,還護不了自己的姐姐,最後姐弟兩人不歡而散。
此刻,徐美竹臉色漲紅,“你們,你們!你們等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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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蜜跟徐清時接受了警方的審問,薑蜜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,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薑初尋的號碼,用語音溝通,約莫二十來分鐘,兩名警察離開,事情暫時解決。
薑蜜需要支付高翔醫藥費各種檢查費營養費兩萬塊,畢竟高翔的鼻梁骨骨裂,雖然不嚴重,但是也需要靜養一段時間。
她感謝了徐清時,對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笑了一下,“我以為,以後很難跟你見麵了,我以為上一次見麵,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