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可笑。
薑蜜說完之後,猛地推開他,擦了一下唇角,看著上麵的血,那是盛霖淵的,她整個也搖晃了一下,靠在牆麵,看著這個男人痛苦的後退了兩步,她笑容也有些淒涼,“還需要我幫你回憶嗎?”
“隨意”那兩個字,像是一根針,輕易的紮入心臟。
無法拔出。
隨著心脈遊走。
讓他四肢百骸都感受到了鑽心的疼痛。
那句話,是他親口說的。
他記得。
他現在想要忘記這兩個字,發現怎麼也忘不掉。
而現在,這兩個字變成了紮向自己的利器。
他想辯駁。
想告訴她,他當時以為是她在騙自己,他沒有想到那是真的。
他沒有想到,她當時真的被綁架了。
可是這句話,說不出來。
那是她的妻子。
可是以前,他從未好好愛護她。
如果不是她此刻親口說出來,他甚至...甚至不知道這件事情。
這一段時間,她的變化。
她想要離婚,一開始,他還以為是她欲擒故縱的遊戲。
原來,那個時候,她應該是恨極了自己。
她的手臂上,殘忍的疤痕,原來是那個時候留下的。
燙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