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自助餐鋪子,注定融入不了上層圈子。
但是任由底層百姓去吃,她要賠得傾家蕩產。
今日我心情好,便大大方方把這些話告訴蕭昀寂了,最後補上一句,“你的柔兒,比較適合去做善事。你把我這句話帶給她。”
蕭昀寂臉都黑完了,“不要陰陽怪氣。”
我嘲諷一笑,“這就是你說的所謂正經的鋪子,真正經啊,正經到沒有一個人去。”
蕭昀寂眸色發冷,瞪了我一眼。
蕭昀寂最後還是把這句話帶給林婉柔了。
林婉柔聽完,氣得哭紅了鼻子,咬牙切齒,“我會多多做善事的。”
蕭昀寂耐心安撫了一番。
沒兩日,我聽聞林婉柔把自助餐鋪子關了。
還有一些流言碎語傳出來。
京城有些人眼熱林婉柔一個孤女,竟然賺得盆滿缽滿。
當林婉柔灰溜溜關掉一個鋪子,那些人背地裡跳得可歡快了,一個個在落井下石。
我整理藥箱,藥箱裡麵有一套銀針,專門用來針灸。
我學了十年針灸,妙春妙芽有時候生病了,就是我研究的對象。
導致這兩丫頭看到針就害怕。
我自己生病的時候,我也會試著給自己針灸,效果挺不錯的。
如今,到了檢驗成果的時候了。
我帶上藥箱,去了九順堂。
一開始沒什麼人來九順堂看病。
後來有百姓生病,錢不夠,走投無路之下,便來了九順堂。
合風堂診費貴、藥材費也貴,貧窮的百姓哪裡看得起病?
有一些觀望的百姓,發現九順堂沒有治死人,坐堂大夫還是他們熟悉的李大夫。
為了省錢,也來九順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