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宋婉寧把衣裳換回去，他看著還真有些不習慣。
黎陽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，默默走過去，詢問道，“現在案子破了，你準備去哪裡？”
宋婉寧是偶然間過來找自己，所以他也不知道宋婉寧下一步打算。
“當然是回去了。不過在回去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。”
說到這裡，宋婉寧的臉色也冷了下去。
黎陽很快就明白，宋婉寧是準備去找那個人。
“我帶你過去。”
“好。”
......
陰暗的地牢裡。
那個人被鐵鏈鎖著，手筋跟腳筋都被挑斷。
就連舌頭也被割了。
所以想要咬舌自儘，更不可能。
這也是宋婉寧給黎陽的提議，不能讓這個人輕易地就死了。
不然那才是便宜了他。
如今，他蓬頭垢麵，跟之前那囂張殺人的樣子完全不一樣。
不過仔細想想，宋婉寧也有些後悔，要是自己早點動手的話，之前那個人是不是就不用死了？
黎陽把地牢打開，宋婉寧走進去，卻突然看到了他腳腕上有個標記。
宋婉寧皺起了眉頭，趕緊上前看了一眼，瞬間就明白過來。
“你不是京城的人，也不是中原人，對嗎？”宋婉寧冷靜地問道。
他聽到宋婉寧這麼說，也是一臉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