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圈養私兵就是一件會被殺頭的大罪。

李徊也是為了自己的活路,才不得已這麼做。

“穀詠,你也不要怪我。”

......

不久後。

李徊出現在了雲澈的院子內,身後還有綁著的穀詠,他一臉倔強,氣狠狠地盯著雲澈。

“虧你還是個將軍,怎麼能用這麼下作的手段抓人?”穀詠怒氣騰騰,就是有些不服氣。

他甚至認為,如果跟雲澈打起來,說不定自己也不會落了下風。

“你便是這個軍營的老大?”雲澈沒有多言,當即就問出了口。

“是又怎麼樣?我是不可能出賣我身後的人,所以你也不必多問了,不如直接殺了我吧。”穀詠倒是不怕死,還在這裡繼續跟雲澈叫板。

“就算你不說,我也知道那個人是煥王,我今日抓了你的幾個人,他們怕死,所以把煥王的事情告訴了我。”

雲澈沒有跟穀詠廢話,也把這件事情跟他說清楚了。

“該死!那幾個沒用的東西!怎麼能出賣煥王!可惡!”穀詠踢了一腳旁邊的石頭,像是在找東西發泄。

雲澈朝著李徊使了個眼色,他趕緊鬆了穀詠身後的繩子。

但現在穀詠還重著軟骨散,沒有武功,也沒有內力。

穀詠立馬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,早就不在乎自己這條命。

“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,不用跟我廢話了,哪怕你問再多,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再告訴你。”

穀詠現在有骨氣,不願意背叛煥王,而且心裡認定了雲澈會殺自己,那不如直接來個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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