蠻夷士兵們聽完哈哈大笑起來。
穀詠冷哼一聲,刀鋒直直對著他:“我在軍中,確實算不得什麼高手,但是對付你,已經足夠!”
“哼,死到臨頭了還敢大言不慚,看我捅穿你的心臟,戰前祭旗!”
說完,兩人便開戰。
穀詠本就懷著恨意而來,刀刃更是朝著蠻夷人的致命處砍,那蠻夷人像是不怕死一樣,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,寧願被穀詠大傷,也要砍穀詠一刀,同時還露出得意的神情。
一番廝殺下來,穀詠身上儘是些淺顯的刀口,那蠻夷人受傷漸漸嚴重,體力不支:“你怎麼還有力氣!?這怎麼可能?”
“說什麼廢話,看刀!”
“不,這不可能,你早該死了才對!”
話剛說完,就被穀詠一刀捅在了心臟上,鮮血噴湧。
穀詠覺得不解氣,用力抽回長刀,揚起手臂,直直把蠻夷前鋒的頭顱砍了下來。
勝負已分,穀詠再次騎上戰馬,大吼一聲:“還有誰!?”
城門之上,士兵們不斷高呼穀詠的名字。
蠻夷人一個個呲著牙齒,麵露狠色,整裝待發打算一同衝上去把穀詠給殺了。
雲澈見時機差不多了,命令士兵擊鼓吹角,一時之間,眾人聲音響徹雲霄。
“眾將士,隨我出門迎敵!守我領土!手刃蠻夷!”
“手刃蠻夷!手刃蠻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