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澈見他不走,抬頭詢問:“怎麼不去?”
穀詠有些不自在:“將軍,你也知道我的字,那叫一個走筆龍蛇,龍飛鳳舞的,督查院那些老家夥們看到了,肯定又要在背後笑話我了,所以這寫信的事情,還是你來吧。”
雲澈沒好氣,隻好自己又寫了一份。
穀詠在一旁站立等著,想起剛才宋婉寧生氣衝出去的樣子,心中有些八卦:“將軍,您和宋姑娘吵架了?”
雲澈被問得心一跳,手下字都寫歪了。
他直接把信紙團吧團吧,隨手扔到一邊,又另起一張。
“誰告訴你我們吵架了?不該你問的彆問!”
穀詠在他手底下做事這麼多年,雖是下屬但也是兄弟,故而這會兒並沒被他嚇到。
“將軍,要我說呢,女人就應該哄,不管是不是你的錯,你先低頭認錯就對了,還有啊,我看宋姑娘剛才是真生氣了,不然你效仿古人,來個負荊請罪,再寫個保證書什麼的......”
穀詠自顧自地說著,非常熱心地給雲澈出建議。
雲澈聽不下去了,把筆往桌子上一摔:“再多嘴,就給我出去!”
毛筆上的墨水差點甩穀詠一身,嚇得穀詠趕緊跳開了,也不敢吱聲了。
宋婉寧帶著怒氣回到自己營帳,想起雲澈方才受傷的樣子,又是心疼又是氣不打一處來的。
她從空間裡拿出材料,給雲澈配藥。
因為生氣,她動靜搞得很大,本來在裡麵休息的李玉娘都被驚醒了。
李玉娘拄著拐杖出來,看到宋婉寧一臉的不悅,忍不住問道:“怎麼啦?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你生氣了?”
宋婉寧正在研磨藥粉,報複似的往裡麵多加了許多黃連粉。
“謔。”李玉娘隔著大老遠都聞見苦味兒了,連忙抬手扇了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