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許務之走了過來,站在兩人中間,停下腳步斜眼看了侍郎一眼。
侍郎斂目,對他做了個手勢行禮。
許務之沒再多言,抬步便走了。
吏部尚書覺得解氣,對侍郎甩了甩袖子,跟隨許務之而去。
侍郎小聲罵道:“狗仗人勢的東西,得意什麼啊?”
另一邊,皇上下了朝直接回了禦書房,勃然大怒:“你看到了嗎?你都看到了嗎!?”
他對著春支問道:“方才在朝堂上,他們那是合起夥來逼朕同意呢,若是朕真就這樣妥協了,將雲澈關進大牢,恐怕第二天雲澈就會被迫畏罪自殺,真當朕不知道他們那些心思和手段呢!?”
春支點頭哈腰的,來到皇上身後給他捶背捏肩:“皇上,保重龍體,莫要動怒啊。”
“那吏部尚書平時不是跟許務之合不來嗎?今日為何和許務之站在一起說話?”
“這......”春支欲言又止。
“有什麼話快說!彆給朕藏著掖著。”皇上正在氣頭上,說出來的話語氣也不怎麼好。
“奴才隻是聽說,尚書大人和許大人雖在朝堂上沒什麼交流,但是私下裡關係還是非常好的,尚書大人在入春闈之前,曾是許大人的門生。”
“好一個許務之,手伸的夠長的,都伸到科舉上了,看來朕當初對他太過仁慈。”皇上聽完,更生氣了。
“奴才也是聽說,畢竟許大人身為百官之首,同每一位官員都有點聯係,是很正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