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簾百無聊賴地去周邊逛了逛,此時剛好回來,聽到了春支這句話。
她氣得大叫:“胡說什麼呢!?你這個老不死的,憑什麼汙蔑我爹爹!?皇帝出了事憑什麼就怪罪到他的頭上!?”
她聲音很大,眼看著不遠處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,往這裡看過來,雷廷氣得一個手刀打在了她的頸邊,許簾失去意識,暈倒在地上。
“這位,想必就是許大人的千金了。”春支有些後怕地說道。
雲澈頷首:“是她。”
春支歎息:“雲將軍,此事並非我胡亂猜測,如今朝堂之上,大多數官員都站在了許務之那邊,被許務之掌控。我出宮之時,看到有幾位官員的府邸外有重兵把守,這些官員都是沒有歸順許大人的。”
“如今,我懷疑許大人......”
春支到底是個奴才,那個詞他說不出口。
宋婉寧替他說了下去:“許務之想要謀權篡位。”
春支一身的冷汗,神情凝重的點點頭。
這也就能解釋,他為何要對皇上下手,讓皇上昏迷不醒,又不讓雲澈進京。
“好一個許務之,真是狼子野心,他一個丞相,沒有皇室血脈在身,還想謀權篡位,他也不想想,這天下人同意嗎?”穀詠氣得恨不得衝回京城,一刀斬下許務之的頭。
“將軍,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?”雷廷問道。
“為今之計,是要先想辦法入城,我們進不去,就沒辦法救出皇上。”
雲澈思索著,又問:“春支公公,你方才說,皇上是忽然昏迷過去的?”
春支點頭:“是,在早朝的時候。”